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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19-08-27 08:35
南朝历经宋、齐、梁、陈四朝,四朝的统治者们都崇尚佛教,据史记载,由于皇室的推崇,南朝佛教寺庙林立。不过目前南朝的佛像极为少见,传世的只有患影造佛坐像,石窟像只有南京栖霞山石窟、浙江新安昌大佛,这些佛像腐蚀严重,所以伪造的南朝佛像较多。
南朝佛像传世较少,带铭文的更是少之又少,所以在鉴定南朝佛像时,一定要慎之又慎。总的来看,南朝佛像整体形像具有秀骨清像的特点,服饰多为“褒衣博带”,穿通肩式大衣,胸前的衣纹呈U字形,衣纹的断面呈带状或价梯式,衣褶密集,具有繁复的美感;有大舟形背光;台座采用亚字形高台座。
南朝宋元嘉十四年韩谦造像 金铜佛像
此像原为端方旧藏,收入《陶斋吉金录》,题为《宋韩谦造像》。绘有线图,佛座像为束发式肉髻,着通肩大衣,胸前及大襟部衣纹成U形,双手作禅定印,趺坐于方形叠涩四足台座上,身背后为大火焰光背,台座侧有铭文∶ 元嘉十四年岁在丑邴朔五月一日,弟子韩谦敬造佛像,愿令亡父母、姨子、兄弟值遇诸佛,常与三宝共会。
此像的具体出处不明。如果这尊像没问题的话,它将是南朝造像中有铭文可证的最早的单尊金铜佛像,属南朝造像的开山之作,在学术史上弥足珍贵。
南朝佛教造像——石窟造像
南朝历宋、齐、梁、陈,共170年。在文化方面,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中心在南方,陈寅恪先生说:“南北朝有先后高下之分,南朝比北朝要先进,这可从经济生活、社会习俗等各方面的情况看出。”又云:“隋唐之制度虽极广博纷复,然其=究析其因素,不出三源:以曰(北)魏、(北)齐,二曰梁陈,三曰(西)魏、周。所谓(北)魏、(北)齐之源者,凡江左承袭汉、魏、西晋之礼乐政刑典章文物,自东晋至南齐期间所发展变迁,而为北魏孝文帝及其子孙临摹仿采用,传至北齐成大一结集者是也。…….所谓梁、陈之源者,凡梁代继承创作陈氏因袭无改制之制度,迄杨隋统一中国吸收采用,而传之于李唐者。”并且“(西)魏、周之源远不如其他二源之重要”。北齐帝高欢言:“江东萧衍者 ,专事衣冠礼乐,中原士大夫望之,以为正朔所在。”南朝文化应为当时中国南北方的主流文化。
佛教在南朝也是相当兴盛德。汤用彤先生言:“溯自两晋,佛法隆盛以来,帝王间有崇释教者,如东晋明帝、袁帝、简文、孝武为其著者。”“其后宋齐梁陈丝带常有帝王造寺。宋文帝、孝武帝、明帝、齐高帝、武帝、梁武帝、简文帝、陈后主各有建造。梁武所建最多,亦最壮丽。”据《辩论整》《法苑珠林》载梁有寺2846所,都下建康有寺700余所。南北朝时期佛教造像史上两次大规模的风格演变,也均出自南朝,较早的一次是想褒衣博带式“秀骨清像”风格的转变,一次是南北朝末期想薄衣贴体式“面短而艳”风格的转变。南朝佛教造像也影响波及至百济、日本等周边地区,成为南北朝文化组成部分中极为重要的环节。
南京栖霞石窟、浙江新昌宝相寺、四川成都地区是目前所知留存南朝佛教造像较集中的地区。需要指出,青州在南北朝的大段时期归北朝管辖,因其有归属南朝的历史并且处在佛教造像南北两大板块之间,将其纳入南朝造像研究,可辅助队南朝造像延伸性的认识。
有关建康栖霞山造像研究,20世纪30年代,向达先生曾两度对其进行考察,从文献研究的角度,对有关后世庄严龛像的铭文进行论证,阐述了千佛岩的发展及沿革,并就隋代舍利塔作了许多见解独到的论述。宿白先生在20世纪60年代对栖霞山造像也作了大量研究,其80年代发表的《南朝龛像遗迹初探》一文,极具学术权威性,同文也对新昌宝相寺大佛及千佛岩造像的原有风格进行了分析论证。日本学者江上波夫先生也有相关学术见解。但由于栖霞山造像被水泥涂敷,深入研究受到很大限制。
成都地区南朝造像出土数量最多,保存也较为完整。造像数量较集中的出土点约有三处:万佛寺、西安路、商业街。研究万佛寺造像参考最多的是刘志远、刘延壁于1958年编著出版的《成都万佛寺石刻艺术》一书,现在看来书中疏忽、讹误之处较多,冯汉骥先生在20世纪50年代也发表了相关介绍性文章。西安路、万佛寺、商业街的发掘报告近两年陆续发表,相关研究才得以进行。四川地区南朝造像的研究,日本学者进性得较为领先,却多限于对单件作品的考察。
总的来看,因受各种客观因素的制约,南朝佛教造像尚缺乏详细分类、分期及深入系统的研究,其发展演变无序可循,许多重要的造像因素无法体现其学术价值。对南、北两地造像如何互相影响一直无法定论,直接导致了南朝造像研究的滞后及学术上呈现北重南轻的局面,这与南朝当时佛教造像的兴盛极不相称,在此状态下得出的对北朝造像的研究也是不全面的。
由于栖霞山造像近年来水泥剥离工作的进展,结合四川、青州地区大规模的造像出土,对南朝这一时期佛教造像作较全面的研究已成为可能。尤其是对南朝造像的断代,将为同期南、北造像风格比较提供依据,并使南朝造像向北方传播的大致轨迹得以呈现,同时也引发对南北朝时期造像传播格局的探究。